半个小时后女人终于来了,进到房间眼睛就落在了男人的阳具上,笑吟吟的拨动了两下。
“你不是所谓高冷的成功女权主义者吗??舔男人的肮脏鸡巴,被踢屄还很开心,你哪里女权了?哪里是女性的同盟啊!!”
说着,她仰头舔了舔我的脸,接着道:“已经忍受不了哈?我也是……请让我品尝亲亲老公的精液吧~”
这种由性带出来的兴奋与怕别人发现的刺激真是无法说出来,我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四五十下,就泻了出来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的欲望好像也越来越强,工作之后我的手袋里总要有几片护垫,因为很多时候下面莫名其妙就会湿得一塌糊涂,所以每天至少要换四五次护垫。
可可瞪大了眼,咽了口唾沫,喊着:“爹爹,快干我,我湿透了……”他跪在她腿间,手撑在她头两侧,低吼着顶进去。